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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脑洞,瞎写点小段子而已。
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自己的方向。
就是个嗑cp写同人的。
被屏的文看微博miao_new (别忘了搜用户)。不私发。挂了尽量补但也看心情hhh 日后应该不产过不了审的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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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前文。  

预警:本部分包含闻时战损&祖师爷强行跟着损(捂脸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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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不过片刻的功夫,就有血从闻时捂着肋骨的指缝里洇出来。

然而这才只是一个开始。很快,他的手臂、腿上,都有红色洇出来,甚至有一条伤痕横亘在了他的侧颈上。


尘不到的神色微微有点焦急,他伸手轻轻把闻时按在自己怀里,另一只手拉过闻时的傀线,阖着眼眸感受着傀线的另一端。

“都是我的错。”

大刘的声音顺着傀线传了过来。

他顺着傀线传过去几句话,却没有得到回应。他又试着用符把闻时的疼痛转移到自己这边来,但闻时身上伤口仍在不断增加。就这么片刻的功夫,他的衣襟已经被闻时颈侧伤痕里流出来的血染红了。


火势越来越大。

全身各处剧烈的疼痛让闻时出了一身的冷汗。房间里温度很高,但汗蒸干的速度甚至赶不上流出的速度。血和汗混在一起,又顺着苍白的皮肤流下来,在他脚边慢慢积起一片红色的血洼。

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可怖,为了不让身边的尘不到担心,他努力平复着呼吸,又把手掩在卫衣的袖子里,不让对方看到他的颤抖。

又一波疼痛袭来,这次是在胸口,仿佛被一块石头压在那里,连呼吸都变得困难。

这类疼痛比较少见,于是他终于想起,之前自己也是受过这些伤的。

果然这个现象跟大刘目前的状况有关。


闻时忍着疼睁开眼,见尘不到正把一张符贴到他身上。符贴上皮肤的瞬间,他的疼痛就得到了一点缓解。

他清楚,这是一部分伤口被转移到对方那里去了。不过没有用,因为如果不阻止大刘,后面的伤还会继续出现。

闻时用尽全身的力气,才微微把手抬起来一点。而对方在他动作的瞬间就回握住了他的手。这双手一直很稳,但此时竟有点微微的颤抖。

“先去那边。”他压下自己的心疼,咬牙对尘不到说道。

“你……”尘不到看着他的脸色,犹豫片刻。

“我没事。”闻时说着,捏了捏尘不到的手,由于身体已经很虚弱的缘故,他的手指开始使不上力气了。而尘不到明明和他一样身处火焰之中,手指却和他的一样冰凉。

闻时缓缓地吸了一口气,平复了一下呼吸,才又道:“已经差不多了。”


卜宁曾经跟闻时说过,由于笼主下意识排外的心理,要开阵门穿过两个笼是很困难的事,但尘不到只用片刻就完成了。

闻时被抱在怀里、穿过阵门的时候,没有感觉到任何该有的负面作用。他知道这是尘不到强行挡下了所有。

他身上的疼痛也在减轻,应该是有一部分伤口被转移到对方那里去了。

闻时这样想着,稍一抬眼,就看见尘不到的颈侧也出现了一道伤口,有血痕顺着他清瘦的脖颈一路连到领口的衣襟。

这个人应该承担了和他一样的疼痛,甚至可能比他更甚。

他的眼睛有点发酸,把头靠上了尘不到的肩。片刻后,发顶传来很轻的触感,一触即分。

闻时的脸仍埋着。他想了想,闷闷地道:“我不疼了。”

抱着他的人喉结动了动,过了会才低声道:“这么多年了,怎么嘴硬的毛病还是改不了。”

他的语气里终于带了点笑意,但眨眼便没了。



到了对面的笼里,闻时和尘不到才发现,大刘是陷入到了某种幻境里。

“抱歉,情况有些紧急。”尘不到说着。

话音还没落,已经有好几个符贴到了大刘身上。

如果此时大刘有意识,应该也听不到太多抱歉的语气。那句话更像是一个习惯于做决定的人,为了客气而说的场面话。

符贴上后,大刘晃了晃,然后睁开了眼睛。他的眼底发红,视线在屋里绕了一圈,才定格到被谢问抱在怀里的闻时身上。

闻时浑身的衣服都被血染红了,靠在谢问怀里,一直在看着他。


“闻……哥……”大刘眼底的红色更深了,仿佛用尽力气才从嘴里挤出这两个字。

闻时觉得身上的疼痛又加重了。他想说“你给我醒醒”,却实在疼得开不了口。尘不到帮他搭了根傀线,才把这句话传过去。

“你原谅我了吗?”大刘看着他,仍是被魇住的模样,一动不动。

闻时皱了皱眉道:“我没怪过你。”

他平时懒得跟人长篇大论,但是这徒弟的心结在自己这,只能耐着性子说。

而大刘听着这句熟悉的回答,一时恍惚。



他想起了一个很冷的冬天。

院里的白梅开着,花瓣被冷风吹进房间,落在皮肤苍白的年轻人的手心。

屋里弥漫着药味。年轻人躺在窗边的榻上,身上缠满了纱布,有殷红的血色从胸口的纱布里渗出来。

他已经在这里躺了一个多月了。

花瓣的重量很轻,但年轻人的手似乎很敏感,在花瓣划过指尖的瞬间就醒了。

他慢慢转头,看向窗外的白梅林,似乎陷入了回忆里。


片刻后,房门被打开了。闻时转过头,就看到自己某个话痨徒弟一副要哭的表情。

这徒弟的表情非常好懂,“都是我的错”五个字明晃晃地写在脸上。

从笼里出来之后,这徒弟就一直是这个样子。默不作声地帮他换药喂饭,只是一句话都不说,连话痨的毛病都改了。

于是这段时间闻时迎来了难得的清净。

他喜欢清净,却觉得哪都不习惯。于是闻时主动跟他讲起了刚刚梦见的事。


他看着窗外的白梅树道:“我之前也差点给一个人找过麻烦。比这个麻烦要大得多。”

大刘低头剪着纯白色的纱布,过了好一会才问:“什么麻烦?”

闻时:“不记得了。”

大刘又问:“后来呢?”

后来……

闻时想了好久,才道:“我用了别的法子。因为他想把麻烦转到自己身上。”

大刘:“……那个人是谁。”

闻时沉默了一会:“也不记得了,但我记得,他从没怪过我。”

大刘想了想,认真地道:“可能是因为他很厉害,所以才不怪你。”

闻时:“……”

所以你觉得我水平不行是么。


这次谈话草草了之。徒弟把纱布换完之后,就扯了个要给炉子加炭火的理由躲出去了。

他觉得,闻哥的心底一定是怪他的。

没错,都是因为他。闻时才会在那个笼里受那么重的伤



T.B.C.

下周不一定更,码一码下下周工作日要发的一篇。

例行的周末快乐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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